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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Obikin】三次安纳金走出了告解室,一次他没有[2]

STAR WARS 星球大战同人

【Obinkin】【OA/AO无差】

警告:

  本文存在着对世界背景的二次设定,对现实宗教的借鉴、混杂,时间背景上的模糊处理,对绝地以及绝地精神的二次解读,同时角色存在OOC的可能。

弃权:

  文中提及的角色、背景和设定属于卢卡斯影业,哲学理论属于哲学家们,ooc和过度解读属于我。

简介:

  绝地教目前正面临着纯洁性和世俗化的抉择,适应新的世界才能存活下去,但改变后的绝地教是否还是能被称为绝地呢?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话,我们就开始啦!

2.安纳金走出告解室

         绝地信徒是为了什么而修行的呢?

  “安纳金,你知道要和我探讨这些问题大可以换一个更舒适的地方对吧?”肯诺比神父在久经风霜的告解室座位上正襟危坐了很久,当他的学徒走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疲惫,这是一个在告解室里空坐了一个上午的肯诺比神父心里唯一的一个想法。

  修行从来不是一个容易探讨的话题,在宗教教职学历化专业化发展下,越来越多专业化人才一度错过了修行的道路,当然,更多的人在当初有选择的时候也根本没考虑过这条崎岖古旧的道路。而为了保持宗教的活力,推动宗教融入现代社会,不断有教会开办面向世俗信徒的修行,但这些修行往往都只是打着绝地修行的名义,与实际的有着繁复规则的绝地修行相去甚远。

  绝地修行的现实意义早就发生了变化。那种目的是将一位稚嫩的学徒磨砺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师傅的修行,早就变成只存在于教廷内部的所谓秘密仪式了。而现在流行于市面的绝地修行已经与文化旅游画上了等号。静思,简食,棉袍,参与的人们是信徒也好,不是信徒也好,更多只是为了寻觅一种与日常生活不同的生活方式,深层目的不外乎和他们当初选择信仰出于一样的理由,逃离现实的生活。

  谁能想到呢,这些当初被捧上神坛的宗教生活,这些弥漫着神圣气息的活动,如今竟是一种与吃喝拉撒睡等日常琐事无二的一种生活体验。原力在上,不知道那些当初刻苦修行的圣徒们看到今天这样的场面又会作何感想。

  大概是无法可想吧。

  肯诺比大师对自己的双关玩笑感到了一阵相较于疲惫来之不易的满足感,伸了个懒腰,继续问道:“不过你来找我探讨这个问题,一定是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不如你先说说自己的见解。”

  “为了欧比旺大师可以更好的批驳我么?”

  他听见学徒鼻翼抽吸发出的嗡鸣声,哦,这可不是个好预兆,他显然又伤到学徒脆弱敏感而又正处于青春期的内心了,然而正当肯诺比大师清了清喉咙正打算岔开这个话题的时候,学徒打破了这短暂的尴尬。

  “修行的核心到底是修身还是修心呢?的确,我们是在通过约束身体来给予心灵更多的空间去思考,去活跃,但静思就一定有利于信徒的成长么?”

  “思考是人的一种存在方式,借助语言文字,我们得以得知彼此共享这种存在方式。当我们思考的时候,我们行使这种方式证明生命流经我们,塑造出不同的生命轨迹。”  

       “那么我们静思时到底是无言还是有言的呢?思想是形成字符跃出脑海,还是像云雾一样升腾缭绕?我们又要如何判断它的状态呢?你要如何用一片汪洋去测量水的状态呢?”

  “如果静思真的让你得到了收获,那么你首先认识到的就是——这不重要。思想所存在的形式不重要,或是说,远没有其本质来的重要。当你试图通过形式而非本质去理解思想,思想也就自然呈现出多变的状态。”

  “可是本质,”天行者的眉毛局促地皱了皱,在告解室或明或暗的光下似笑似恨,他的眼睛向下瞟,睫毛逆着重力颤抖。肯诺比大师透过昏黄的光看得并不真切,仿佛是记忆中那个在一片沉静的早课上高声颂念的小男孩,那个因为屡教不改而在黑暗的角落里面壁思过的安纳金,那个暗自对着墙壁咬破了下唇的安纳金,所有的小男孩都在这块简陋的木板旁,拥挤着,焦灼着,用或高或低的声音发出了那个问题:“我怎么才能探求到本质呢?”

  所有的小男孩喊出了他们的疑惑,所有的小男孩作鸟兽散,肯诺比再看过去的时候,告解室昏黄的灯光下已经什么也不剩了,前提是你装作看不见学徒那崩塌的自尊。

  这是自己的教育方针的失误。欧比旺按照预定的时间走出了告解室,绝地圣殿今天天气很好,这使得欧比旺的眼睛迟迟没有对上焦距。

  他是按照奎冈教育自己的方式来指导安纳金的——这是大错特错!他深刻记得刚进入圣殿时奎冈对自己信任的眼神,没有一句提示或是指导,欧比旺顺从而又安静的将殿堂中的行为仔细的记录、揣摩,立刻融入了学徒的队伍。他自豪于自己的应激能力和对绝地戒律的理解,接下来又修行中得到了大师的赞赏。欧比旺要是有本日记,进入绝地圣殿的第一天要用最鲜艳的墨水写上:“我天生就该当个绝地!”

  但是安纳金不一样。

  尽管肯诺比大师早已在前往绝地圣殿前就强化教堂中的仪式,试图让安纳金提前适应,但显然小男孩当时正沉浸在一遍又一遍的收拾行装中,仪式的细节根本不在他打包的行囊之中,而天选之人那卓越的观察力又因为欧比旺的不辞而别而集中在了错误的方向上,更别提第二天早上那把云度大师脸都吓白了的早课了。

  谁都没办法断定这位天选之人有没有在面壁思过的时候忿忿不平的低语,但后来的学徒安纳金总是管那个墙角叫做“驴耳朵”。

    关于这个问题,即使去问一向乐于解惑的肯诺比大师,他也不会对于那个罚站的夜晚做过多的解释。他从未告诉别人,他有多担心自己的这个徒弟在圣殿里的表现。但他会在不经意间透露那天星空中进行了多少次宇宙穿梭,宿舍门口的戒律章条上有多少道学徒光剑的划痕。而如果去问天行者,他只会丢来一个白眼,像是被训导一样眼睛向下搜寻,注视着长筒皮靴在地板上敲击出地快板节拍,掩盖了他嘴角的弧度,却暴露了他心跳的速度。

  是的,安纳金当然记得在“驴耳朵”发生的事,更具体的说,使画面。在他回忆中那金色的,蒲公英一样柔软而细密的睫毛扑闪着。他本来是在生气的,绝地教的这个臭毛病总也没办法让他适应,在安纳金这个沙漠男孩的认识里,重要的事情应该提前说明,而为不重要的事情责罚别人是难以理解的。

显然,只有一个原因,所有的人都默认了他应该知道这些规则,这是欧比旺故意让他难看的,所以他憋着气,直到那些金色的蒲公英飘飘洒洒吹到了他的眼睛里。

tbc.

你好,如果愿意的话,跟我聊聊这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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